在英國出生的伊斯蘭「聖戰約翰」身份曝光:原來全家二十年前從科威特移民來,一直沒有工作過,住在倫敦市中心價值一百四十萬鎊的大公寓,每月由政府交租。一家領取綜援每年共四萬鎊。英國輿論也顧不得「種族歧視」了,每日郵報嚴正指出這一家人是新移民寄生蟲。
政府資助的人權組織,一個少數族裔的行政人說,「聖戰約翰」本來是個陽光燦爛的大好青年,但在中學時代備受白人主流學生排擠,只能跟幾個伊斯蘭族裔的同學「聚集生活」(Ghettoised),心理受壓抑,才向世界報復的,所以他是受害人。
以左膠這樣的「演繹」,全世界的唐人街,外國的大學從劍橋哈佛到野雞學院,都有「中國學生會」,他們也與白人和世界主流格格不入,聚居說中文,包餃子,在宿舍上網「強國論壇」,這些自我Ghettoised的中國人圈子,必有以斬首為樂的恐怖份子在孕育之中。
西方的左膠,將恐怖份子列為「弱勢族群」,雖然香港有許多崇洋的跟屁精,但當一個「操普通話的中國籍男子」打劫錶店,向一個香港售貨員當胸轟了一鎗,香港的華文傳媒,左一句「冷血兇徒」,右一聲「劫匪」,似又忘記了左膠標榜的人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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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命題﹕仇富。翻開近幾個月的印刷刊物,周刊日報都有這兩個字,彷彿一下子香港的富人都活不下去了,因為窮光蛋天天叼念追着他們來打,要分他們的家當,要把共產共妻的思想從解放前的中國大陸移植來香港抽新枝發嫩芽。可是到底哪個富人惹人仇讎卻沒有一個活生生例子。我的經驗和這稍微有點不同。九十年代初我從美國回來後聽到的第一個黑色笑話是這樣的﹕貧賤不能移,停頓半秒之後迸出最後一個字﹕民。那年那月是人人大包小包往美加英澳移民的日子,是的,那是跳船逃難的壯觀景象,是把沒法子東遷西移的窮人都丟給共產黨的日子。仇窮都來不及,哪有時間仇富,咪玩啦,香港人。
我是靠看電視過假日的典型香港人,過去三年唯一令我感慨萬千的電視節目是一個叫何喜華的頭髮斑白男子的訪問。他是社工,講的都是普羅大眾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低下層生活難熬的事實。不是說他噙着眼淚講香港貧窮問題我才感到百轉千迴,而是節目第二天我去灣仔一家上海店理髮,幾個師傅都六七十開外,如果家裏條件好的大概不用一把年紀站一整天替人剪那三千煩惱絲。我一面閉目養神,腦勺子上剪刀如飛,師傅扯大嗓門說到何喜華訪問。師傅說,抵佢死,成日示威有乜用?坐在斜對面的是另一對師傅和老主顧,半躺椅上修鬍子的是老人,和師傅正有一搭沒一搭講樓股講加拿大花園屋。我雖看不到他倆的神態,但光聽都聽得出那是充滿敬畏和傲慢的對話。 Continue reading 安裕周記 – 仇富定係仇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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