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查理周刊」屠殺,法國三百五十萬人上街哀悼。有左膠「客觀持平」地質問:與此同時,非洲的尼日利亞,也發生恐襲,死了二千人,為什麼沒有三百五十萬人上街哀悼呢?「雙重標準」,這樣算不算種族歧視呢?
生為左膠,必屬唐氏綜合之智障,這就是一例,但左膠與智障者的分別,是唐氏綜合症的是病人,會安於接受治療,但左膠永遠以為他們應拯救世界。
巴黎的恐襲死者是法國人,血濃於水,恐襲死者是同胞,悼念當然以法國人為優先。非洲的什麼尼日利亞,不是法國的殖民地,早已獨立,也不是法國的藩屬,莫說死了兩千,即使死二十萬,法國人沒有義務要發動三百五十萬公民上街悼念。
外界的人,為哀悼巴黎,當然也遠多於哀悼尼日利亞的恐襲。因為法國是西方文明的大股東之一,二百年來,對人類生活時尚品味,有極大的貢獻。法國人天生是優越的。正如動物界,孔雀受到讚美,而麻雀不會。同樣是禽鳥,孔雀和麻雀,是不平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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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查理周報」恐怖份子屠殺,開始湧現「不同觀點」:西方一些知識份子開始「反省」,當創作自由傷害了一些宗教信仰的尊嚴底線,引起「受害」一方的血腥反撲,那麼被殺的這幾個法國漫畫創作人,自己有沒有一點責任?
中國網民和香港親中工會功能組別一名議員也說:法國漫畫家的尖刻諷刺,代表西方「文化霸權」的傲慢,刺激了伊斯蘭恐怖組織,死於槍下,唯其自招,倒是與人無尤。
這一派的觀點很有趣。西方文明社會,總有一些知識份子永遠懷有生為白人的罪疚感。他們認為:即使有一天法國的伊斯蘭恐怖份子在巴黎引爆一口小型核彈,罪疚的一方,也是法國,因為沒有法國當初在北非的殖民主義,也就沒有法屬殖民地獨立後湧進法國並生殖成的六百萬伊斯蘭少數族裔移民人口,新移民即使開始釀成腫瘤,責任的根源在法國。
對於此等西方左膠,你沒有辦法醫治他們這種罪疚感的,直到有一天,一個北非阿拉伯人做了法國皇帝,建立一個法蘭西穆罕默德阿里王朝,改行奴隸制,將法國的白人定為奴隸賤民階級,往他們身上抽鞭子,抽足五百年之後,他們才會痛哭流涕地歡呼解除殖民主義的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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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查理周報」大屠殺,十二名出版創作人與行政人員浴血,一輪槍聲,應該會將一直在做「和諧夢」的法國人驚醒。
一八三○年,法國君主制復辟,路易菲臘──法國大革命時期奧爾良公爵的兒子──流亡歸國,做了國王。路易菲臘貪污揮霍,身形肥胖,下巴贅肉橫生,像一隻梨子。法國的漫畫家將他的臉孔畫成一套五官變梨子的連環圖,叫做Les Poires。這套漫畫,成為政治諷刺漫畫的鼻祖。
路易菲臘下令抓人,拘捕了漫畫家和兩個報刊人員。但法國人不怕,一下子雨後春筍,全國的報紙都刊出了路易菲臘的漫畫諷刺像。路易菲臘的腐朽統治不太長久。一八四八年被街頭的第二次法國革命推翻,路易菲臘逃亡英國。這一年,成就了雨果的小說「孤星淚」。
一百多年之後,法國的創作自由遭到更血腥的挑釁,這次不來自本國的獨夫,而是伊斯蘭恐怖份子。法國人不是逆來順受,向暴力下跪的三等民族。法蘭西是西方文明的一大股東,全世界在等着看法國人如何反擊。
英國和歐洲,可以肯定,經此一役,反抗歐洲伊斯蘭化的本土傳統勢力,將會抬頭。英國的英獨黨,法國的國民陣線,還有德國,都會限制外來移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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