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利比亞乘船北渡地中海到意大利的難民之中,將會混雜扮成難民的恐怖份子。
這還不算,伊斯蘭國還直接經營難民貿易:由伊斯蘭國控制的港口,放難民船出海,由船主向難民收錢,再與伊斯蘭國對分。
這樣一來,伊斯蘭國退可以坐地賣配額賺錢,進則可以放幾個恐怖份子上船混入歐盟。歐盟的左膠政府,以「人道理由、歐洲的人權法例」,不能拒收。恐怖組織利用歐洲此一盲點,名正言順將恐怖活動在歐洲擴散。
這就是左膠對人類的危害。他們的「包容」、「平等」、社會福利,將書本上的烏托邦理論,實踐起來,內則限制本身的言論和創作自由,動不動就禁制「歧視」,但外則向恐怖主義的敵人大開方便之門。左膠對於伊斯蘭極端言論,在國內保障,因為恐怖份子是有色人種,來自第三世界;對於本國的抗議、反對、警醒的聲音,都視之為仇敵,因為他們本身是信奉耶教的白人。一九五二年的麥卡錫,令左派驚嚇到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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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水變身為水貨消費城,殖民地時代的村店風味沒有了,變成藥房超市城,店舖租金跟尖沙咀差不多,油鹽奶茶咖啡的物價也漸與香港的中環看齊。
換了在歐洲,荷蘭的阿姆斯特丹市民,乘腳踏車上班,小運河縱橫,阿姆斯特丹市民絕不容許五百年的風味之城美國化,變成紐約第五大街。意大利的威尼斯,也不會讓滿街的小店變成只賣奶粉、鑽石珠寶、成藥的香港銅鑼灣。
因為阿姆斯特丹市民和威尼斯人,覺得一個「錢」字,不是人生唯一的追求目標。他們不要「全球一體化」,即使「一體化」帶來他們祖輩十代都想不到的金錢收益,他們以阿姆斯特丹歪斜三百年的舊房子和腳踏車為傲,以河道的貢都拉木船為樂。你告訴他們:不如將舊房子都拆掉,將落後的貢都拉換成快艇,像中國杭州的西湖,這樣會帶來更大的「發展」,會有更高的GDP,你們可以賺更多的錢。他們會對你搖頭,說:我們不要那麼多錢。
因為他們是歐洲的白人,這就叫「文化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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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開始,亞洲經濟增長,因為勞工成本廉價,出口強勁,促成就業普遍,市場旺盛。
本來,亞洲的「奇蹟」,只是經濟現象,經濟以「價格」(Price)的競爭為本,價格只與一個「錢」字有關,但那時候,亞洲一些領袖,開始翹尾巴,在國際論壇誇誇而談,大講所謂「亞洲價值觀」。
「亞洲價值觀」是甚麼?二十年來,除了一個錢字很明確,其他一片模糊。
亞洲不同歐洲。歐洲是耶教文明地區,從芬蘭挪威,到意大利葡萄牙,連俄國和波蘭,除阿爾巴尼亞和巴爾幹的少數,都信奉同一宗教,而且在一九九一年之後,都有民主普選。歐洲基本上,是一種共識。
但是亞洲不同:亞洲表面各自發財,日本脫亞入歐,早已不屬亞洲。南韓和中國,表面上稱為「儒家文化」,其實是胡扯,中國是蘇俄馬列的共產國,跟「儒家」沒半點關係,韓國也不再是「華夏」,跟真正儒家的台灣中華民國,韓國又沒有邦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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